“疼不疼了,”刘春江坐下来,他喝了两口水,然后又低头看了看严秋萍的脚,只见脚腕上已经起泛起一片青紫色。

“不疼了,”严秋萍看着刘春江,脸上笑了笑,说道。

“瞎说,怎么能不疼呢?都成了青紫色的了,”刘春江不相信她说的话。

“真的,我不骗你,我的脚当然还疼,可是心里却不疼了……”说完,严秋萍的脸红了。

原来,严秋萍见刘春江对她这样关心体贴,她多年来那颗已经冰冷的心,此时就像是注入了一股暖流,顿时感到了几分春意,所以,她才这么说。

两个人休息了一阵,刘春江又背着她,慢慢地走着,就这样,走一阵,休息一会儿,再走,再休息,等下了山,天已经黑了下来,这里的最后一趟公交车也早已经过去了。ъΙQǐkU.йEτ

在那个时候,社会上还没有出租车,最后,刘春江只好站在马路边上开始等候着汽车,看看能不能拦住一辆。

清泉山的山脚下,属于荒郊野外,这里白天来往的汽车和行人就不算多;到了晚上,更是难得遇到一辆汽车。

两个人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眼巴巴地瞅着马路西面的灯光,两个眼睛瞅的酸疼,眼泪都下来了,还是没有看见一个汽车的影子。

“完了,今天晚上看来是等不住汽车了。”刘春江望着马路上黑漆漆的一片,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