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老银币马如风得逞了。

韩佑离了宫,走的义无反顾。

他依旧失望着,对天子失望,不是天子见钱眼开,而是觉得天子不了解他,为了区区五十万贯,竟想委曲求全,甘愿被马如风戏耍,却不知他韩佑根本未将这五十万贯放在眼里。

钱,算的了什么,信任,颜面,彼此之间的默契,才是最重要的。

天子依旧在宫中,不曾挽留。

他也很失望,对韩佑失望,不是韩佑与他顶撞甚至骂他,而是觉得韩佑不了解他周恪,五十万贯可以做多少事情,可以让多少军伍吃得饱穿得暖,可以让多少流民活下来,多少灾民活下来。biqikμnět

颜面,算的了什么,让他周恪的子民过上好日子,至少活着等他周恪为大家带来好日子,这才是最重要的。

半个时辰后,两道口谕被一个太监带到了韩府。

第一道,京兆府府尹韩百韧教儿无方,对其子韩佑缺少管教冲撞圣驾,罚俸一月。

第二道,夺韩佑幽王府西席之职,闭门思过三月,不得外出,更不得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