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七人,都中毒了。

有的浑身酸软,有的晕死过去了,有的恶心想吐,有的拉肚子,唯独利用疼痛刺激自己的王海,以及靠着强大意志力支撑的天子二人,尚有一战之力。

能被派到京中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刺客,岂会是泛泛之辈。

十一人,除了背着长弓的钟吟外,全都蒙面,手持刀剑。

“周天凤的走狗,怎地,不敢亲自来寻朕,他的胆子呢。”

天子强忍着胃部剧烈不适,右手抓着短刀,面无惧色,更无任何慌乱之色。

“无耻窃国之徒。”

一名刺客大骂道:“有何颜面大言不惭。”

天子周恪明显不是个喜欢口舌之争的狠人,割断垂在腰间的长袖,随即用将其缠绕刀柄,保证短刀不会脱手。

这个时间,官道不会有人,距离山庄和京城有数里之遥,即便叫喊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