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床上的新被褥愣住了,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跟自己分开一处睡,望望熟睡的田园园,又看看新被褥。茫然了片刻,随后吹灭蜡烛,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然而孤枕难眠,躺了片刻,伸手把另一个被窝里的田园园给抱了回来,温暖柔软的身体一入怀,瞬间就梆梆硬。

正值气血旺盛的年纪,娇(划掉)…妻子在怀又谁能忍得了。

装睡的田园园在黑暗中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望着虚无的黑暗,感受着身后之人的滚烫,满心里忽地生出无边地不情愿来。

白日里他说的话着实伤了她,明知他是对的,却没办法释怀。

许是她小肚鸡肠,没有大义!

而孟长辉不知她的心思,在她小巧的耳朵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呼吸渐渐加重,手也不老实地从衣襟里伸了进去,揉捏起来,欲想翻身上马。

怎料,“哼呼呼哼呼呼……”身下的女人突然传来一声比一声高的鼾声,如响雷,如地动……

孟长辉郁闷地躺回被窝里,伸手紧紧搂住她的腰,田园园蜷缩着身体,而身后滚烫的体温令人心惊。

漆黑的内室中,方才还响亮的鼾声渐渐歇了,此时寂静无声。

一直装打呼噜还是挺累人的。就当田园园以为他睡着时,头顶却传来男人暗哑的声音:“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怀里的人没什么动静,可他知道她没睡,低声说道:“我不愿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