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雅墨看到凌栖棠并没有打断自己,于是就继续说:

“我有想做的事,那就是先跟凌文州的哥哥办离婚。我回到凌文州给我安排的别墅,这里二楼躺着凌文州植物人的哥哥。我第一次离经叛道的,拿着离婚协议书,跟佣人闹事,让佣人通知凌文州回来,帮我办离婚。你知道,我从来没有跟人吵过架的,那天我跟他们说,如果你们不通知凌文州,我就把这个家给砸了,你知道他们有多害怕吗?我是第一次看到他们害怕的样子……说真的,我觉得挺有意思。”

说着,黎雅墨笑了,可是眼角的泪却不停的往下落。

如果真的有意思,她又怎么会哭呢?

“我对他们说了很多恶劣的话,我凶他们,骂他们,把我能想到的所有恶劣的话都说了一遍的。所以佣人们没有办法了,即便是有凌文州说了那些,他们也不敢惹我了,老老实实的打电话。”

看到黎雅墨这样说,凌栖棠仿佛看到了一个被监视了的可怜人。

那样被监视的人,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想到这些,凌栖棠忍不住伸手,按住了黎雅墨的肩膀。

黎雅墨对着她微微一笑,就继续说:

“而凌文州回来,带着他的未婚妻姜云。我才想起来,我被诊断快死的这一天,其实是凌文州订婚。你看,多讽刺啊。所以,我打电话闹事,触动了他的点,让她要恨死我了。凌文州愤怒的冲过来,扣着我的手腕,说我到底在发什么疯,我不知道今天是他的好日子吗?biqikμně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