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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峦城也没意外,他之前在林子里,就见慕小晚在见尸体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是见尸体时的害怕,而是一种陷入不能自拔的恐惧中。

所以,当时他就断定,慕小晚应该是通过某些特殊特征,认出了死者,只是不愿意说。

慕小晚性格果断,既然开了头,索性就都说了:“那个指的人,身高和年龄,很像我下乡时待的那个村里的一个民兵,叫时大雷。”

“他仗着老子是村支,混了个民兵连长当,没事就往知青点跑,有人丢了东西她就赖我偷的,我没做过的事情肯定不会认的,他就威胁我。

慕小晚梗着脖子:“我没偷东西,肯定不会认的,有些胆小的知青让我服个软,我怎么肯,我没做过为什么要服软。所以他冤枉了我,我自然记得他。”

具体是怎么威胁她的,慕小晚没说,也不想说。

周峦城却都知道,着姑娘倔强的模样,虽然尽量用了平静的语气,眼中还是闪过戾气。

沉默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走吧,我们可能要先走到前面的西坪镇,到时候再说这个案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