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眠一个眼色,田晋中与刘怀义近来:“大师兄,这些人,这些人指使……”

声音虽轻,却入了几人耳中,紫阳道长手臂一震,投来殷切双目,细细端详,竟有几分低声下气。

“嘘。”

田晋中低头,刘怀义攥手,张之维叹息。

有乡绅道:“紫阳道长,这贼人好生大胆,趁夜来武潭镇偷鸡摸狗,我说这几日,鄙府怎的丢了偌多贵物。”

另三乡绅,俱都颔首,这几天,各家府里,都丢了不少贵物,非是发声乡绅一家遭窃。

“可不是,不仅四位老爷,我家养了十年的老母鸡,准备给我娘过八十大寿的,只剩下一地鸡毛。”

“那九十年的老龟,我爹传给俺的,是传家之宝,比我儿子都亲,等着它送终,今儿倒好,白发人送黑发人。”

一个汉子,愤愤不平;一位老叟,默默垂泪。

若非三清大殿,早便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