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彦成想听什么,瑾娴猜得到,可她不想为了逢迎他而说出违心之词,毕竟感情之事很神圣,不该随意扯谎,

“不是别人,也不是你,你阴晴不定,一会子热,一会子冷,我若把心交给你,你一不高兴,随手就给摔在地上,我就这么一颗心,哪里经得起你践踏?”

这指责来得莫名,章彦成可不认,“我怎就对你冷淡了?”

“这两日你都没去织云阁,可不就是冷落我?”

原来她还会计较这个啊!他还以为她从来都不在乎他是否过去,“我没去,你就不能过来?只能我去找你,你就不能来找我?”

瑾娴扬起小下巴,义正言辞地反驳,“我怀着身孕,行动不便,你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嘛!”

她拿身孕说事儿,章彦成还能说什么?那自然是她和孩子最大,“成,是我考虑不周,让你受累了,往后我去找你,不劳你走动。”

道罢这句,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明明该是你来哄我,怎的最后又变成我哄你?”

“怎的?你不乐意?”

她美眸微嗔,章彦成可不敢再惹她,“乐意之至!你肯过来,很是难得,是你自个儿要来,还是知秋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