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藿最开始其实是想从同窗里物色几个给阿耶当幕僚的,可惜,有几个人品倒是可信,但是才干全无。

倘不是费师得靠开馆糊口,恐怕早就把他们一棒子打跑了。

既然小娘对费家还算认可,转天散学后,李藿就寻个由头,请费师到附近的食肆吃晚饭。

席间,李藿说完家父刚刚就职典农都尉,就看见费师两眼闪过一道光。

李藿心知,聘请费师父子给阿耶做幕僚、从吏的事情,妥了。

被老师灌了几盏的大郎醉醺醺的回到家,在小娘的无奈的瞪视下,给阿耶写信简略的介绍了事情的经过。

萦芯怕他酒醉写差了,看着他一字一字写下,这才知道费师全名费习,字闻益,年四十三。

不止做过三年费县书佐,年轻时还给上任南亭侯做过八年舍人(给侯府管粮、账),现任南亭侯继位后才把他换了。

背着小手,萦芯点点头,费习这履历真的不错,离职的原因都是老板不在其位了。

这边李家兄妹写信的时候,费习用热帕子敷过脸后,与儿子费雍说了李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