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征文应县里要求,题目定成“学而时习”。

这个没有争议,也没什么新意。

外地的文士不来,本县的许多也不参加。截止时,茶馆一共就收了五十篇文。

评委还是请的县里一个文佐。

他看了两天,只选了两篇出来。

大概没有经过文士间的串联、润色,其他投文都实在不堪表彰,没法贴出来了。

这样噤若寒蝉的萧条一直持续到年下。

许多憋了很久的郎君们,再也受不了家中的压抑,开始行宴、出门找乐子。

而这时,李家大办小郎君的百日宴也就不打眼了。

无论最顶层统治者之间的气氛有多波谲云诡,中层的士族们严肃不了多久,无可避免的又开始纵情声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