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泥章胡同,地上的血迹仍在,承琪站着往四处望,如果是事先埋伏在这里的,他们会在哪里等?如果要杀费老伯,为何不确认他是否咽气就离开?

正想着,旁边一座民房的大门开了,一个女子端了盆水出门要倒,望见地上的血大叫起来:“哎呀,这哪来的血啊?怎么这么触霉头啊。”

承琪上前一步拱手道:“这位大姐,请问刚才有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那女子见了承琪一愣,随即道:“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听到。”她将盆中的水往外泼去,承琪只得侧身闪过,但仍有水溅到了他的衣服上。

何一博不由怒道:“你这女子,怎么泼水不看一下的?”

“我怎么了?难道你们两个男人还想欺负我这个良家女子?”

“你怎么说话呢?”

“我怎么说?我就这么说。”女子把盆抱在怀里,转身要往院子里去。

“你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承琪不死心,又问。

“我说了没有啦。”女子不耐烦。这时听得院中有一男子的声音:“宝贝,门外是谁喧闹,待本官去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