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裕脸色极为难看。

除了内劲正在消散外,经脉浮现灼热感。

他根本不觉得叶帝他们会谋害自己。

喝酒时的小心机,只不过是个人习惯。

别说是叶帝了,就算是祝三河拿来的酒,他都不会贸然去尝。

“为什么!”陈裕想不通,横眉怒目,质问道:“我跟你们没有矛盾,你们对我下毒,是要置我于死地?”

他瞪着叶帝。

叶帝站在两名保镖身后,笑容轻慢,“没牙的老虎,留着干嘛?每年还得供你三四亿元,老不死!”

“就是,还得看你脸色,呵呵,你会的,祝三河差不多也会了,足够坐镇赌船了。”

季海辉冷笑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