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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鸣点了点头，实诚道：
“赫总，我们是有这个规定的。”
赫少明笑了。
“我参加所有的招商会，从来就没有签过意向投资书。
这次看在小伙子你的面子上，我签！”
杨鸣很少受宠若惊。
这次真的受宠若惊了。
双手打揖：
“谢谢赫总的抬爱，谢谢！”
赫少明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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