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树下,村民们脸色蜡黄双唇干裂。

他们手中紧紧握着武器以一副提防戒备的姿态,狠狠盯着这群不速之客。

福泽树不远处铺着一大块粉红色的桌布。

热腾腾的玉米粥已经煮熟,飘起丝丝混着甘甜味的雾气。

南遥甚至还非常有仪式感地在地上放了好几个软垫,在煮粥的空隙甚至又支起一个火锅,从灵囊里倒出一大堆新鲜的食材,精致地摆好盘。

福泽树下瘦骨嶙峋的几人握紧拳头,恨恨地盯着几人的方向,但无论表情如何凶横,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福泽树对面,祁故渊拿着筷子端着碗,边喝粥边指挥虞迟迟:“毛肚不能烫老了,你就这么丢进去一点仪式感都没有,得涮知道吗?一定要涮。等一下你涮过头了!快捞出来快捞出来。”

虞迟迟暴跳如雷:“不要左右我!”

福泽树下的人饿得奄奄一息。

福泽树对面的祁故渊说:“好烦哦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