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致远和清城伯周旋打嘴仗的时候,宋慈也因为孙子们带着袁蒿里问过安后而和宫嬷嬷说着清城伯府的八卦。

在听完整那长子袁立仁的一摊子事后,宋慈直呼狗血,这样的老梗搁哪哪都是老套吧,偏偏就这么发生了。

“现在看那袁小公子的礼节,应该也是受过严格教养的,从小见大,他的母亲规矩礼仪也是不错的吧。”宋慈想起袁蒿的礼仪,中肯地夸了一句。

宫嬷嬷道:“听说娘家是落魄的名门之后吧,具体也不甚清楚。”

宋慈也不在意,道:“不管如何,这袁立仁估计很头大,一头是烈妇,一头又是深爱之人,两边都是亏欠。”她顿了顿,道:“其实他这样,不回来倒还不会让人觉得难过,如今回来,你说这两个女人,得如何面对对方。”

那罗氏守了这么多年,肯定心酸怨怼,尤其看到情敌儿女双全,自己却还是有夫等于无的单着,更为的幽怨吧。

而黎氏,从嫡变庶,同样委屈,更别说自己和夫君相亲相爱多年,如今搁在前头,还有一人,怎么想怎么心塞。

“所以啊,擅自给子女定亲,理不好就是害了两个女人,甚至是得罪两个家族了。”宋慈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