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月与章彦成待在一起,他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说,白日里与旁人一起打猎,谈笑风生,宴席之上与人相谈甚欢,独独到了她跟前就变成了哑巴。

江心月一直在忍着,警告自己不要在外跟章彦成闹别扭,哪怕他冷落她,她也忍了,但一看到他对徐瑾娴如此关怀眷恋,她这心里便酸涩难当。

她还以为她跟章彦成一起出了门,他便是属于她的了,没想到远离都城之后,徐瑾娴还是阴魂不散的夹在两人中间,搅得她不得安宁!

他来打猎都还在念着她,写信也就罢了,他居然还牺牲休息的时辰,耗费那么多的精力,为她作画!

江心月只恨自己为何好奇心那么重,要多看这一眼,多听这一句,如若没听到,她也不至于如此懊丧愤慨。

屋内的江心月心如石锤,屋外的侍卫领命而去,王爷之令,他不敢耽搁,披风戴月,即刻启程。

章彦成本可明日再将信送出去,但他希望瑾娴能尽早收到这封信,这才命侍卫连夜启程。

临走之时,瑾娴曾说过,不要许诺写信,她不喜欢等待,当时章彦成答应了,但他的应承只是权宜之计。

算起来,他与瑾娴并未长期分开过,也就将她送至别院的那段时日,不能日日见面,但至少两三天便能见着,可这一次,他已经有五六日未曾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