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迫求饶,我若不求饶,指不定你会欺负我到何时。”

瑾娴那娇滴滴的声音在他耳畔环绕,一字一句,勾勒出帐中那些不可言说的画面,挠得他心痒痒,就连呼吸都变得沉重,声音渐哑,

“若非顾忌你有身孕,我现在就将你就地正法!”

正是因为有身孕,所以她才敢这么放肆,想说便说,只因她很清楚,他不敢胡来,

“别光说不练啊!”

她还敢诱他啊!当真是胆大!“你真以为我不敢?”

瑾娴也就是说着玩儿,他一动真格,她立马就怂了,“敢!没什么是你不敢做的,我不逗你了,我认输,成了吧?”

念及自个儿在伪装受伤,章彦成这才强压下浴火,没有继续放任它燃烧,同时不忘警示,

“你再敢瞎胡闹,撂那样的话,我可不给你认输的机会,定让你晓得什么是人心险恶。”

瑾娴乖巧的点头附和,“是是是,王爷你最险恶了,尤其是在帐间,凶得像一头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