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间略带疑惑,问:“你既听见那些话,应当知晓我心意,生什么气?”

黔黔又给了他一拳,单云诀鼻梁被打的痛,将双手举按才老实。

“他们说你在光华殿批奏折,为什么会在北苑,还跟别人一起赏花?为什么不找我?!”越说越气,挣扎又想攥手给他一拳。

没挣扎出来。

单云诀失笑,坐起,把人揽进怀中,仍攥着手,生怕他又打人,“奏折处理完,本想来福宁宫找你,途中遇木念念邀我看雪,本欲敷衍她,谁料你来,还学人听墙角。”

说着点点小脑袋。

黔黔可不吃他这套,“你就是想去!什么敷衍?直接拒绝不行?”

单云诀叹,“说起已故的师父,我能不去吗?”

黔黔呵了声,阴阳怪气的学。

“云诀哥哥,你看,这雪落梅花好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