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把她脖子上的绷带取下来换药,将她伤口看了看,“已经开始结痂了,不过还是再住两天比较好,毕竟这个伤口有点危险,如果回去不注意造成二次伤害就麻烦了。”

秦策视线也落在她脖颈上,之前白皙光滑的肌肤上,此刻多了一条暗红色且凹凸不平的疤。

加上缝了针,血液混合着药物凝固之后,看起来十分的渗人,像一只又长又丑的蜈蚣。

秦策忽然问,“会不会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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