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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羽衣的手段越来越神奇了，令他震惊之余，又感到有些不安。
不可控的因素越来越多，令他忽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天机不可泄露。”
宁羽衣竖起一根手指，放到嘴唇上，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他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
以天命之人的身份来装逼，简直不要太爽了。
反正事关保命的手段，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即使是上官齐天两兄弟也不例外。
上官天白了他一眼，低头喝酒。
“可惜，好像听不到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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