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羽衣感觉很热。

非常热。

身体就像泡在岩浆里面,滚烫得令人发疯。

全身的经脉都热得很难受,无时无刻被炙烤。

然而更难受的是还有一股力量,犹如脱缰的野马,一直在经脉里穿梭。

它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剪刀,将刚刚修复的经脉一路剪断,于是那些才稍稍降温的位置,马上又重新炙烤起来。

宁羽衣就是在这种破坏和重建的不断重复中,痛苦得无法形容,神志不清。

忽然,宁羽衣感觉到有一股冰冷的寒气袭来,迅速中和了体内的炙热,身体终于舒服多了。

“我这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