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羽衣的双手忍不住不停颤抖,双脚酸软无力,每挪出一小步,都好像要用尽全身的气力。

宁羽衣双手抱拳,紧张地放在胸口上,终于提心吊胆走进了马厩里面。

只是等他抬头一望,瞬间就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马厩的房顶上吊着宁羽衣父亲的尸体,遍体鳞伤,已经死去多时,地上滴滴答答,淌满了一滩鲜血。

也许是感应到那位每日喂马遛马的养马人死去的信息,马厩里的马齐声发出阵阵嘶鸣,仿佛是在祭奠养马人。

宁羽衣被马叫声惊醒了。

他一言不发地从地上爬起来,双手不再颤抖。

他去厨房找了把刀子,然后又找了把梯子,在马厩里把梯子立起来,然后手脚并用爬上房梁,用刀割断麻绳,将父亲的尸体弄到地上。

他年小体弱,做完这些已经气喘吁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