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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了，叫副殿主就生分了，你以后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方天计。”
神算子方天计放下茶杯，微笑着看向宁羽衣。
目光如镜，盯着宁羽衣的眼睛。
“晚辈不敢。”
宁羽衣可不敢真的叫他方天计。
这么没大没小的，岂不是招人闲话？
方天计顿了一下，笑着说：“那就叫我老方吧。”
“老，老方？”
宁羽衣觉得这种称呼也有点尴尬。
虽然明知道对方的实际年龄应该在数万岁以上，但他的面容实在太年轻了，年轻得让人不忍将他叫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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