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马守夫亲自下场,依然连吃败仗。

林寒就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阻挡了鑫盛社一波接一波的攻击,至今也没有让马守夫占到丝毫的便宜。

听普拉斯基的汇报,马守夫更加上火,他不耐烦地敲敲桌子:“你们不要给我讲困难,如果去个马仔就能把文物取回来,我还请你们来帮忙干什么!”

看老板发脾气了,与会的人都屏主呼吸,默不作声地挨训。

马守夫看向幕僚长,意思是要他再想方案。

幕僚长干咳两声:“我和普拉斯基商量过了,林寒的风头正劲,警惕性也最高,我们先暂停对他的行动,让他放松下来才会找到机会。”httpδ:Ъiqikunēt

马守夫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这是啥意思,难道让我就此罢手,放过林寒吗?”

幕僚长忙解释:“您误会了,我们的意思是从负责水莲村的少校下手,围绕他做文章。如果剪除了林寒的羽翼,他孤木不成林,我们就会有机会……”

马守夫总算消了些气,他喝了一口红酒,示意幕僚长继续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