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非常不高兴,冷冷地说道:“这事和我们丐帮毫无关系,我又怎能给你们指点什么迷津?你找错人了,还是另外去找线索吧。”

虞丹脸色一沉,寒声说道:“阁下一句话,就把杀人的嫌疑推得干干净净。这事肯定和丐帮有关,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才是!”

陈重大怒道:“我能给你们什么交代?我丐帮分舵弟子在金陵城有上千之众,丢失一两个腰牌不足为奇。你们岂能凭两个腰牌,就能污蔑我们吗?本舵主就不计较你的无礼之举,快快退去为好!”

虞丹却毫不畏惧,却认为陈重的话毫无道理。虽说腰牌丢失,确实是平常事,但要看被丢弃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丐帮弟子的腰牌遗留在发生惨祸之地,怎么说都算是一个物证,不能凭陈舵主一句话就可摆脱嫌疑。

虞丹本来想自己去找丐帮弟子询问,但又想她自己脾气不好,出手拿捏不了分寸。万一伤到了丐帮弟子,那就罪过大了。因此才来请陈舵主彻查此事,给她一个说法。当然如果舵主不介意,她表示就自己行动,去找丐帮弟子。

陈重一愣,心想如果以这个姑娘的武功,本帮一般的弟子恐怕无人能敌。如果这女子吵闹起来,实在不好处置。但是自己堂堂一个丐帮分舵,怎么能答应让她自行去查问,恐怕众弟子也不会同意。

如此一来,实在有损丐帮的威名。金陵分舵将就此声名扫地,难以立足于此。何况陆长老就在身边,陈重飞速思考着对策,应该如何对付这个小姑娘。

正在此时,陆长老插话说道:“这位姑娘,也不要着急,此事要从长商议。”虞丹见陆长老发话,心知他才是丐帮可以做主的人,便提醒自己务必要小心应对。

虞丹便道:“前辈名动江湖,晚辈自当洗耳恭听前辈高论。”陆长老问道:“老朽对此事有些疑惑,想请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