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羽衣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说不出的怪诞和恶心。

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件红色的长袍,款式竟然和光头男人那件差不多,要不是脱掉就没衣服穿了,宁羽衣差点就把这件衣服扔了。

此时他的头发全部被岩浆烤化了,头上连一根毛都没剩下,光滑得可以在上面滑雪。

原本抱在怀里的血神鼎不见了,两手空空。

鞋子也没了,只能赤脚站在血海中,脚底的皮肤能感受到血液的温暖,还有强大的浮力,竟然将他稳稳托住,没有掉进海里。

这个古怪的地方,充满了未知的神秘感。

心底里的那个声音又响起了。

它说,远方有它的同伴。

于是宁羽衣按照它指示的方向走了过去。

一直走一直走,不知道走了有多少里路,终于看见一个小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