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祈祷完,温晓晓突然问:“昨天家宴,怎么不见裴家二表哥的女儿露面?她是不是和裴宴淮一样,不住在裴家?”

原本乐呵呵两兄妹,秒变脸。

温晓晓这才意识到,自己问到了不得了的事,于是说:“我是不是不该问?”

迟苏允不屑的说:“小姨你可别拿他和小姨比,她连小叔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迟苏语说:“裴茵禾就是个神经病,早就该死了,要不是外婆念着二舅母去世得早,把她送去国外疗养,不然她现在应该在监狱蹲到死。”

昨天那个疯女人,也亲口跟她耀武扬威的说自己有病

温晓晓试探的说:“昨天下午,我在茶室遇到个人,二十多岁,黑裙短发,是不是她?”bigétν

迟苏语恨恨的说:“这个疯婆子,昨天果然是她找你了。小姨,你的裙子其实不是自己弄破的吧?”

温晓晓笑了下,没有否认,反倒嘱咐说:“你们可别跟初尘讲,他啊,做什么从来都是胸有成竹的模样,但每每一到我的事,就总是拎不清,衣服坏是小事,何况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