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不好,如今只有茵禾一个后。苗坏了,那也是自己的种。如果她做错了事,请看在你二叔的份上,再饶她一回。”

路初尘问:“大伯,您知道孩子吗?”

裴宴钦疑惑问:“什么孩子?”

路初尘沉寂片刻,冷漠的说:“裴茵禾在外头有个孩子。”

裴宴钦面色冷峻,“你的意思,茵禾在外头和人生了孩子?确定吗?”

看来大伯并不知情,这么说,姨祖母或许也不知情。

路初尘不由得想起,家宴那天,老太太突然发火,是不是与裴茵禾有关呢?ъitv

不由得嘲讽说:“原来这几年,二叔不仅替她遮掩,还瞒着你和姨祖母帮她擦屁股,真是位好父亲。”

听得裴宴钦在电话另一端陡然沉默。

路初尘:“大伯,家宴那天,我妈遭遇了什么,相必你们都清楚,只是看在姨祖母过寿的份儿上,大家都没挑明,说起来,我已经又饶过她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