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他们给我钱让我来这给你引产,但我活了这么久,真没见过这么狠的男人。姑娘,现在我给你打针,忍着点。”

一根比手指还长的针快速从小腹进去,忽然间什么都完了。

真的,我从来都没有那么绝望过,偏偏疼痛和荒谬却都来的这么真实?

算不清到底痛了多久,反正每一次宫缩我都拿脑袋去撞床头,一下又一下。

头发粘在脸上,黏糊糊的。

好几次都差点昏过去,忍到极限,我嘶声力竭地大叫出来:“啊——”

“出来了。出来了啊!”

是的,出来了,能感觉到孩子从身体里滑出来。

顺带流出的是供给孩子的羊水还是我的血,也已经不重要了。

我盯着天花板呆住,眼泪啪啪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