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梦站在凳子上,震惊的看着那个庞然大物将谢星河紧紧抱住。

“宝贝儿子,想死爹了。”

谢星河憋的小脸通红:“爹,你快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

三百来斤的谢父连忙松开他,拍着谢星河肩膀打量,心疼的抹着眼泪,拿着家里姨太太绣的帕子擤鼻涕。

“瞧瞧,都瘦了,肯定吃不少苦头。我可怜的儿子。”

谢星河扶额,说:“爹,我一共就离开两天,哪里瘦了。”

其实他爹以前是挺英俊的庄稼汉,是村里一枝花。后来家境殷实,吃遍天下美食,这体重一年比一年增加,才变成现在这样。

谢父不听,继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回来就好,以后可不能大半夜出门。太让爹担心了。”

谢星河头疼:“爹,我既然回来,门外贴着的寻人赏金就撤了。”不然他以后怕是连门都不能出。

谢父说:“好,我这就让人把赏金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