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狡黠道:这不都你自己说的嘛!怎么转脸就又不认了呢?虽然我早就知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这也不能成为你因此就自暴自弃、妄自菲薄的理由啊!

闫婷婷立刻就白了他一眼,一脸娇嗔道:我说的是做生意,没说我自己!你别没事儿就把我给往那沟里带好吗?别当我听不出来,我们这儿做生意,讲究的就是欺生不坑熟,贪财却不占小便宜!人品你懂不懂?噢,对了,这个你没有!我忘了,对不起!懒得跟你讲!

曹宇表情古怪,一脸的嫌弃道:咦~~还不占小便宜?搞得跟真的似的!说白了不就是个伪君子嘛!要坑就坑把大的对不对?!哎,过去的流氓是真性情!现在可倒好,怎么突然就全反过来了呢?你说现在人都怎么了?这是从啥时候起的变化啊?让人真是搞不懂了!

闫婷婷听完不禁又是哈哈大笑!以她俩现今这段位,那都到了你懂我懂但就是不肯说破的地步!所以俩人现在都已经不满足于想解风情,那永远解不了近渴!更想是要帮对方去宽衣解带!想迫不及待地要去扒开罩在对方身上的光鲜,看看那下面究竟藏着有怎样的腌臜与不堪……

大家各自都心怀着鬼胎,就想要对方先亮出底裤!这让人其何以堪啊?!只见闫婷婷用那不可描述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曹宇,笑嘻嘻地嘲讽道:呵呵,时代不同了,定义也就跟着改了呗!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哪儿有像你说的那么不堪呀?!

曹宇被她说的是一脸茫然,只得尬笑道:你什么意思啊?究竟是想说啥?

闫婷婷一脸的狡黠道:嘿嘿,你想知道啊?小心好奇会害死猫!过去把住宫殿的叫陛下;住大耗子或独栋洋房的叫殿下;有一两套房的叫阁下;居无定所、四海为家的叫足下;没有房子的叫氓,没有地的叫流!请问足下,像你这种无房无地的穷学生,我是不是该尊你一声流氓啊?!

你瞧,她这记流氓耍的,顾左右言它,还在不经意间透着那么的有文化!不单把曹宇扒得是一干二净,还让他没话说!只能是很无奈地咧嘴一笑,继续道:嘿嘿,瞧你这岔打的,竟让我无言以对,都整不会了!哎,现在的君子是真小人啊!也唯有像你这样的小人难养了!

闫婷婷听完则更是肆无忌惮地大笑道:哈哈哈,谁要你养了啊?!别跟那儿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