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了手,又放了下来,乖巧的在门口等。

“我看那小孩儿不像拜师的,他穿的衣服倒像是有钱人家。”

“小尼姑年芳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为何腰系黄绦,身穿直裰,见人家夫妻们洒落,一对对着锦穿萝,不由得人心急似火,奴把袈裟扯破。”

“春老板叫我过来的。”许令泽面不改色心不跳,说谎向来是他这个“学霸”的强项。

好一会儿,屋内才再次传来声音,一个穿着长衫的白面男子打开了门。

“谢谢先生。”

许令泽跟着春老板进了屋,屋里分两个房间,里面是卧房,外面相当于客厅。

春老板又捏了捏他的小脸,“随我进来吧。”

春老板蹲下了身子,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你想学戏?你想唱什么角儿?”

看到许令泽,春老板原本皱起的眉结舒缓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