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擦了下脸庞,沾染血迹的脸上,妖冶中透着死亡的气息。

犀利阴寒的眸光,看向唯一站着的辫子男。

男人双脚仿佛被定住,挪动不来分毫,可浑身都在打颤,脸颊冷汗直流,“你……你要干什么!”

陆景溪勾起艳红的唇角,手中的刀子在黑暗中泛着银芒,“当然是干……你……”

话音未落,手中的长刀一下子刺向他的大腿。

“啊!”

辫子男抱着腿侧倒哀嚎!

陆景溪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掉落地上的手机屏幕闪了闪,有人来电。Ъiqikunět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