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溪笑了。

血葫芦们暗暗松了口气,至少暂时保住了命根子。

连承御俯身将人打横抱起,陆景溪圈住他的脖颈,嘴上却问,“我自己能走。”

男人睨了眼她晃动的长腿,“鞋跟断了,你确定自己走?”

陆景溪伸起两条小腿,这才发现,左脚的鞋跟真的断了。

她黛眉一蹙,恶狠狠看向几个被捆绑仍上车的血葫芦,“赔我鞋子钱!很贵的!一万二一双!”

几人瑟瑟发抖,赶紧闭眼装死。

陆景溪则是被男人无可奈何地塞进了车子里。

一路上,陆景溪都在算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加倍赔偿,鞋子礼服加起来怎么也有五万块,还有精神损失费,美甲费,没有十万这事解决不了!”

几个悍匪就这样被陆景溪惦记上了十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