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胜斯,你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下得去手,你是畜生吗!”

“自然是下不去手,所以我会让旁人处理,陆小姐,我只是用他来警告你,我对自己人都能狠下心,更何况你们国内那些与我无关的人。”

“你在威胁我!”

“对,我在威胁你,陆家的人,温家的人,你手下的公司,你养活着的人,你热爱的事业,我都能轻易碾碎,甚至是连承御的身体性命,我都能不顾,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较狠?蜉蝣撼树!”

连胜斯的声音狂妄自傲。

他的确有这个资本。

这一刻,陆景溪清晰得认知到,在数百年贵族积累的权势面前,她是这样渺小。

渺小到,不堪一击。

“不要妄想着拿到解药,我不给,任何人都不会得到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