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溪眼角亮晶晶的,仰头看他,“这你都看穿了?”

洛蒙知道她喝多了,便陪着她胡诌乱扯。

这些年她鲜少露出如此放松肆意的状态,人总压抑着会出事,她能往外展露情绪也算是好事。

等到她安静下来,洛蒙轻声问,“我知道不该问,你跟陆景肆现是什么情况?”bigétν

陆景溪清醒了一瞬,无辜地眨着眼,“我跟他能有什么情况?”

“那他送礼物你怎么收了?”洛蒙疑惑地看着她。

陆景溪坐直了身体,皱着精致的眉眼怒视他,“你怎么诬陷人,我什么时候收他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