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你,在路上了。”

电话聊了几句挂断后,她说了医院的位置。

陆景肆拧眉道,“身体不舒服?”

“连承御在住院。”

“他怎么了?”陆景肆单手握着方向盘,偏头看向她。

此刻的陆景溪,和之前在陆覃山面前完全不一样。

用现在很流行的词讲,有种破碎感。

她靠着椅背,捋了一把头发,眼泪顺着眼角眼尾噼里啪啦地滚落,“哥……他生病了,中了一种毒,他的人找不到解药。”

陆景肆将车子靠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