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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和血统都不是决定一个人行为的理由。
心中的想法才是。
心之所向，步履以往，这就是我选择的道路。”
霄豹听得一愣，嘴巴忍不住喃喃重复了那一句：心之所向，步履以往。
他忽然有种想击节叫好的冲动。
简简单单八个字，居然像是对他一生追求的目标所做出的总结。
只是说易行难。
没想到，宁羽衣真的是和自己是同一类人。
为了目标，不惜一切代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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