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婷婷连忙打断道:海燕,快再拿两瓶啤的给他,他还能吹些。

曹宇被闫婷婷无情地打断,就像是整个人被突然拉吊到半空中,脚不沾地,身子不受控制地随风摆荡,一种没着没落的感觉;这是一种似有若无的束缚,就像是列车上每节车厢都有的紧急制动把手,平时里列车一路地狂奔,根本就不会理会有它的存在,可它要是在这兴头上,猝不及防地这么往下一扳,那后果,那感觉,那是相当的刺激,更何况曹宇如今,早已是知道了这个把手的存在,就握在闫婷婷的手中,不对,其实是他俩早已经知道双方是互为把手的存在,这就意味着要在一路狂奔的兴奋中,时刻提防着对方手中的把手扳下,这是这样的一种不作不死的感觉呀,据说越是这种五味杂陈的感觉越是让人兴奋和向往,如果是单从这个角度来讲的话,他俩是很合拍的。

曹宇悻悻地望着闫婷婷道:婷婷,咱能不总拆台吗?给我点留点面子好吗?

这要在平常,闫婷婷一定会顾及曹宇的面子,曹宇要是对她表现出一丁点的不悦,她都会担惊受怕,可现在不同,这里就他们三个,又没有外人,她俩的感情又在逐渐地升温,而且现在是轮到曹宇在不停的往里面添着柴禾,而闫婷婷反倒成了绝热材料,耐高温的那种,所以她不怕曹宇造反,有恃无恐的逗弄着曹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没有呀,我给你上酒,不就是让你好好吹嘛!你快点讲吧,我俩很感兴趣的!

说罢,扭头问张海燕道:对吧,海燕。

张海燕见俩人又开始逗嘴,她肯定不会去趟这塘浑水,连忙和着稀泥道:对对,酒来了,酒来了,曹宇,你快点讲吧,我们都听着呢!

曹宇看看闫婷婷,又看看张海燕,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张嘴要说什么,可又想不起来了刚才是想说什么,又张了张嘴,还是什么也没说,咽了口唾沫,眼神迷茫地在原地发起愣来。

闫婷婷见曹宇这副呆样,忍不住想笑,但还是强行忍着,催促道:说呀,你倒是说呀,发什么愣呀!别憋坏了。

张海燕也在一边起哄道:药下猛了,这都给喂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