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婷婷见他摆出一副意气风发、得意洋洋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只得强压下这复杂的感情,冷冷道:你这说的连脑子都没过吧?真是张嘴就来,满嘴的跑火车,估计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吧?!

曹宇大言不惭地解释道:谁说我没过脑子的?!你没见那些个编故事、爬格子的,有一个算一个,包括我在内,哪个不是靠造谣生事来骗流量的?你觉得他们说的有哪个是真的了?那些个故事的内容不是道听途说,就是纯属虚构,要不就东拼西凑的拿来充数,所以才会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嘛!

闫婷婷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地哈哈大笑,嗔道:你这瞎话说的还真是有点水平,顺嘴就来,编的比故事精彩,刚才让我领教了这世上还有一种爱,叫做“嘴爱”,现在又把这谎话连篇说的这么的振振有词,成了有文艺范儿。你脸可真大,如此的厚颜无耻,也是无人能敌了吧?!那她呢?她又是在说些什么?

曹宇坦然道:她那不叫在说瞎话,她那是神经过敏,无中生有的瞎想,有点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的,让人受不了!

闫婷婷一听就明白他这是又在指桑骂槐地骂她呢,于是讪讪道:你啥意思?她不就是好心劝了你两句嘛,至于把她说的跟他们一样的不堪嘛!

曹宇表情木然道:我只是说她跟那些人一样的有病,可没说她跟那些人病的一样。

闫婷婷摇头道:不明白,你给我解释解释。

曹宇淡然道:我都说了,她那都是因为从小就在担惊受怕的环境中长大,吃过非比寻常的苦,受过难以想象的伤害,所以导致了神经非常的敏感。受不了一点的委屈,别人干什么都会刺激到她,都会伤她的自尊,都会让她觉得受不了。这样的人要是分裂起来,那可就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