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一听觉得鼻头更痒了,再次揉了揉鼻子道:叫你这么一说,这社会是没啥进步!咱每天聊的还不是那点破事儿嘛!

闫婷婷狡黠道:是吗?那你干嘛还老是去揉鼻子呢?看着像是瘙痒难耐的样子啊!

曹宇一听就郁闷了,只得讪笑道:瞧你这话说的,我那只不过是用力过猛的缘故啊!

闫婷婷立刻挑逗道:用力过猛?洗个碗也能让你用力过猛吗?你这脑子得有多不好使啊!曹宇一听就讪讪道:我这不是用它来形容注意力过于集中,才导致鼻头发痒的嘛!

闫婷婷就像个好奇的宝宝似的,顶着满脸的问好上下打量着他道:注意力集中?你是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这鼻尖上了吗?干嘛呀?就为了要认真的洗碗吗?洗个破碗都那么的专注?至于吗?你瞧,说着说着鼻头还红起来了,你这眼神是镭射吗?照到哪里哪里亮,所以要专注?

闫婷婷连挖苦带损,一脸的肆无忌惮,把个曹宇捉弄的是大脸黑里泛着红,鼻头上滋滋冒油,还捎带着放光芒,眼神是更加的专注了,目不斜视地将那被烫得有些发红的手指拿到嘴边,轻轻地吹了吹道:嚯嚯,这水好烫啊!哎,你刚才在庙里都许啥了啊?现在可以说了吗?

闫婷婷看他那手忙脚乱的狼狈样子,甜甜一笑道:呵呵,你还没忘呐?真是吹着碗里惦记着锅里的,记性这么好!你真就那么想要知道吗?

曹宇也就是为了转移个话题,所以更要装出一副十分认真的样子,因为只有装的,才需要正经呢!正经人,全都不惜得去装!于是就见他头也不抬,假正经地祈求道:是啊,跟我说说呗,这次我可是认真的啊!

闫婷婷一听就知道他又要跟那儿骗人了,啥叫是这次可是认真的呀?难道您之前就没认真过吗?他咋说咋有理,您怎么理解那也都是对的!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就见她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他挖苦道:切,瞧你那小样吧!念念不忘的,这是要干嘛呀?我跟你说那些个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