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耀缓了片刻,开口道,“她说得没错,是我对不起伯砚……”

病房外,盛瑶几乎喝下了一整瓶的矿泉水。

沈伯砚问她,“你今天来到底是干什么?”

盛瑶略微有些心虚,“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沈伯砚叹气,“没必要这样,我从来不会希望他们因为那些事同情我。”Ъiqikunět

盛瑶义愤填膺道,“那怎么行!你自己也知道自己当初有多不容易,现在放弃了自己的心血回到这里,就算你是他儿子,他也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你对他的好!”

沈伯砚被他的话逗笑了,“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是在对他好了?”

他只是在接受沈仲听和沈从耀想让他去做的那些事。

盛瑶掰着手指头给他算,“你从渝城跑到京城,公司不管了,然后每天在医院里,跑前跑后,还要请最好的教授来做手术,现在手术做完了,又得操心后面的事,这些事都是你一个人在做,很辛苦啊!”

盛瑶一口气说完后,又替沈伯砚感到不值,“你就是太善良了!我跟你说啊,虽然人善良比较好,但是也不能不为自己着想,你别老是想着委屈自己,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