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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讨厌杀戮，但有时候，我不得不面使用杀戮的手段。”
“有时候？哈哈哈哈，宁羽衣，你杀戮得还少吗？”
那人突然放声大笑，笑声有些歇斯底里。
他抬头，眼睛的位置一片空洞。
他用这样的眼睛，盯着宁羽衣。
“从你开始修真以来，为了提升境界，这一路上，你滥杀了多少无辜的生命？”
宁羽衣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x33
没想到自己的这个懦弱的能量体，居然是个圣母婊？
“你在妖界，杀害了多少妖兽，目的只是为了吸收他们的精血，以助你提升境界和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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