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只是需要你给我一些精血罢了。你身体里的血液可以克制极寒之力,刚好我是极寒之身,如若没有这种极热之血,我的心脉可能就永远无法恢复了。”

宁羽衣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要一些精血,给她便是了。

“那你要多少?尽管开口便是,我的性命都是你救下来的,我也不能小气不是?”

白衣女子笑了笑。

“你倒是挺大方的。”

宁羽衣挠了挠鼻子。

“对了,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前辈怎么称呼呢。我叫宁羽衣,宁折不屈的宁,羽毛的羽,衣服的衣。”

白衣女子叹了一口气。

“我没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