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羽衣一边说,一边左掌印上了图安凤的胸膛。

这是他攻其必救的一招,就算图安凤刚才不肯缩手收招,自己这一掌也能将他打飞。

岂料手掌打上去之后,只感觉触碰到的是软绵绵异常细腻q弹的触感,然后图安凤嗯啊了一声,整个人被向后打飞了十余丈。

“啊这?”

宁羽衣也是傻眼了。

原本以为图安凤是个爷们,但刚才这一掌下去,他竟然t的是个娘们?

但他刚才还叫嚣着要和翎儿双修?

宁羽衣忽然想起一句话: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这家伙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图安凤嘴角流出一丝鲜血,目光却异常复杂,盯着宁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