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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前辈。”
宁羽衣如实回答。
“如果我告诉你，其实人的一生，所有的际遇，都是有人提前安排好的，你会作何感想？”
“我……”
宁羽衣根本不敢去想。
被人提前安排好的一生，那又有何意义？
岂不是和提线木偶一样？
“看得出来，你也是和我一样，不愿意接受这种安排。”
唐怜花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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