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黔指指脑袋,小眉毛难受蹙紧,“这里疼。”

顾宴卿帮他揉头,挤压的力道让黔黔舒服不少,站着累,小屁股坐下,享受男人的伺候。

只要一停,眉毛一皱,顾宴卿就会重新把手按他太阳穴上揉,脑袋小好捏,一只手就能按,腾出另一只手给他把脉。

手腕太小,脉都摸不准。

脑中闪过大片大片的记忆,痛感加剧,揉头都没用,最后还是痛晕过去。

再醒来,腕中珠串没了。

而他的视角也从巨化变正常,顾宴卿坐在床沿,眸中的柔意都快溢出来了,黔黔吓得眼睛直瞪。

“你怎么也变小了?”

顾宴卿温柔的拂开挡在少年额边碎发,道:“没变小,是你变正常了。”

黔黔低头,手掌都是透虚的,躺在榻间的触感不像睡实床,绵绵软软的像棉花云,有股力挡着才不至于穿过床榻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