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低头交耳之时,坐在主位的薄雪眼神复杂,昨日她勿勿离去,更多的是因为那句“弦弦酸楚无人怜”刺痛了她。

想到自己一路走来,更想到自己一腔爱意,曲曲都表明心意,那人竟视而不见,不正好是无人怜,无人诉说?

宴席中,众人切切私语。

坐在杨舍对面的是位青年男子,文人打扮,他见薄雪一直注视着风自轻,心中不快,起身指了指风自轻说道:“薄雪姑娘,这位可是你先前所说,作数弦诗的那位?”x33

“正是,王公子有何见地?”

王公子望向风自轻,轻蔑一笑,说道:“不知这位公子,师从何人,竟作出如此贻笑大方的诗来,想来令师也不过如此,王某不才,愿作诗一首,请这位仁兄也作诗一首,给诸位品鉴品鉴。”

此话一出,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有人心中鄙夷,真是愣头青一个,要想斗诗博取美人一笑,也不看对面那人与谁同席,那杨舍是好相与的人?即便那诗确实贻笑大方,也不能当面讲出来,傻缺。

有人则拍手叫好,特别是一些女子,睁大眼睛想要看那人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