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队头,我摘了些野果,甜着呢,你吃不吃?”

正在督导新兵操练的孙阿应,听见这话,无奈的叹了口气。

将督导一事,交给身旁的副队头,孙阿应走到操练场的边缘,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开口问道:“阿班,今日为何这么早就放了工?”

扒在栅栏上的班哥儿,伸长脖子,对孙阿应笑道:“敢教队头知晓,今日西苑结了工,所以就早些时辰放了。”

孙阿应:“结工?那你和同伴们如何营生?”

班哥儿:“西苑虽然结工,但我听说南边又要开新园,眼下正在四处招工。我的那些同伴,干活卖力又不惹事,名字都已经被录入了阚册。”

孙阿应点点头,又看向班哥儿说道:“与你说了多少遍了,此处乃是操练场,是训练兵卒的场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班哥儿腆着脸说道:“某想成为士卒,还请队头成全。”ъitv

孙阿应:“说了许多次了,你身子骨弱,不符合条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