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的爷爷?」

车夫的一句话,把刘长义整懵逼了。

中间被咀嚼得细碎的麦秸秆从他的嘴里滑落下来,掉在了身下的麦秸堆上。

刘长义曾经仔细调查过崔大可的情况。

崔大可的爷爷早就死在了战火中,现在坟头上的草估计已经三丈高了,哪里又来个爷爷。

莫不是遇到了诡吧?

一阵狂风吹来,牛车上的稻草四散飞扬,那车夫扭过头,面带狰狞。

如果不是刘长义进过学习班,已经成为真正的唯物主义战士,这会肯定已经掏出了藏在腰间的家伙。

还好他没有动手,因为车夫下一句话,就彻底打消了他心中的怀疑。

「哎,你后生仔是怎么回事,这么大的风,你赶紧把麦秸压住啊。」